第16章（第3頁）

他的眼神冷得像冰，聲音里也沒有一絲溫度。

“你還想再害死她一次嗎？”

陸辭晏渾身一僵，如墜冰窟。

顧斯年的每個字都像刀子扎在陸辭晏心上，他想辯解，卻發現字字屬實。

他倉皇的抬起頭，正正對上顧斯年冰冷的眼神。

“當年，你答應過我會照顧好阿月，這就是你所謂的照顧嗎？”

15

醫院停車場。

大雨中，兩個人打了起來。

或者也可以說是單方面的毆打，因為另一個人像塊破布般，癱在地上，幾乎不反抗。

顧斯年眼底含著滔天的怒意，拳頭捏的咯吱作響，一拳將陸辭晏打倒在地。

“你還手啊！”

“你他媽還手??！”

陸辭晏艱難爬起，卻只是倉皇的笑，眼眶紅的嚇人。

“阿年哥，你打死我吧，你打死我吧！”

“是我對不起阿月和小魚兒?！?/p>

“是我辜負了你的信任?！?/p>

“是我該死”

顧斯年猛地沖上前扯住他的領子，赤紅的眸子中滿是慍怒。

“為什么？”

“你為什么要這么對她們？”

“你明明沒有不愛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