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堅持了。
莊叔看著瘦弱蒼白的魚青月,唉聲嘆了嘆,終于沉默的點了點頭。
莊叔剛走,陸辭晏就自小保姆房間出來,目光在瞟到她時,驟然變冷。
那房間本是她和陸辭晏的臥室,后來被小保姆以喜歡為由強占了去,而她卻被故意安排在陰冷逼仄的倉庫。
“你還在那兒愣著干嘛,柔柔生理期不舒服,她說你煮的紅糖姜茶好喝,你趕緊給她煮一碗。”
魚青月的心猛地一顫,像被利劍刺穿,疼得她差點窒息。
他記得葉柔柔的生理期,卻不記得一星期前,她才剛剛被葉柔柔推下樓梯小產,根本碰不得涼水。
痛楚一陣陣涌來,魚青月強忍著心頭的酸澀與他對視:“陸辭晏,你知不知道,我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葉柔柔她只是個保姆!”
陸辭晏冷嗤一聲,“你算什么女主人,我心底的妻子只有柔柔一個,要不是你占著陸夫人的名頭不放,柔柔也不會被人詬病三年!”
魚青月死死咬住下唇,鐵銹味在口腔里蔓延,卻比不上心里的萬分之一痛。
這樣的話,這三年來,她聽了無數次,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卻格外的痛。
“陸辭晏,我才剛剛小產,碰不了涼水。”
短短幾個字,似乎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她眼神死死盯著他,想要在他臉上看到哪怕一絲絲的心疼。
可陸辭晏猛地掐住她的下巴,赤紅的眸子中滿是慍怒。
“那天,要不是你趁虛而入,我怎么會將你錯認為柔柔,又怎么會有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