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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二樓的臥室里,摔碎的花瓶碎片散落在地毯上。
許冬披散著頭發(fā),通紅的雙眼死死盯著門口,指甲因為用力摳著門板而泛出青白。
“放我出去!我要見我爸媽!沈意崢你這個騙子,你把他們怎么樣了?”
她的嘶吼已經(jīng)持續(xù)了半個月。從最初被攔在房門口的錯愕,到后來拍門哀求,再到如今的歇斯底里,日復(fù)一日的囚禁像無形的枷鎖,勒得她快要窒息。
每天只有固定的傭人送來三餐,保鏢像雕塑般守在門外,無論她怎么哭鬧威脅,都得不到半句關(guān)于父母的消息,更見不到沈意崢的影子。
這天下午,她聽到樓下傳來隱約的汽車引擎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撲到窗邊。
透過厚重的玻璃,她只看到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護送著許父許母走進別墅大門,兩人臉色蒼白,步履踉蹌,像是剛經(jīng)歷了什么可怕的事。
“爸媽!我在這兒!”
許冬用力拍打著窗戶,聲音嘶啞。
“救我!沈意崢把我關(guān)起來了!”
可許父許母像是沒聽見,頭也不抬地跟著西裝男人往書房走。
許母的肩膀還在微微顫抖,路過樓梯口時,甚至下意識地往二樓臥室的方向瞥了一眼,卻被許父狠狠拽了一把,加快了腳步。
許冬的心瞬間沉到谷底。
父母明明來了,為什么不理她?
難道他們也被沈意崢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