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臉色陰沉得可怕,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不能等了。沈意崢這小子太精明,留著他遲早是個禍患。咱們得想辦法,把他……”
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眼神里的殺意毫不掩飾。
許母渾身一顫,卻還是點了點頭。
這些年他們?yōu)榱嗽S冬,早就沒了底線,如今為了自保,殺一個沈意崢,在他們看來也成了唯一的出路。
兩人湊在一起,壓低聲音密謀著,從如何找殺手,到怎么制造意外現(xiàn)場,每一個細節(jié)都想得仔細,卻沒發(fā)現(xiàn),書房里的沈意崢正通過監(jiān)控,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沈意崢靠在椅背上,手指捏著眉心,眼底滿是冷意。
從婚禮當天看到那具
“旱鴨子”
的尸體,他就覺得不對勁。
許夏水性極好,怎么可能輕易溺水?
再到后來
“許夏”
一次次找借口推脫訓練,在水里的狼狽模樣,他心中的懷疑早已生根發(fā)芽。他故意步步緊逼,就是為了逼他們露出馬腳,如今看來,他的猜測沒錯。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安排下去,加強別墅的安保,尤其是許父許母的動向,全程監(jiān)控。另外,把‘許夏’的房間和我這邊的通道隔開,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她和許父許母見面。”
掛了電話,沈意崢看著監(jiān)控里還在密謀的兩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