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不好就去治,別在我這里狗叫。”
“還有星期一民政局見,我不希望事情鬧得太難堪。”
我說完就毫不猶豫的關閉了臥室的大門。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不給蘇念安臺階下。
饒是她脾氣再好,此刻也有些忍無可忍,狠狠的踹了大門一腳。
“顧夜白,你要無理取鬧也該有個度。”
“我是不可能同意離婚的,你想都別想。”
說完她便摔門而去。
巨大的聲響傳入我的耳朵,我的內心卻毫無波瀾,甚至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這一切終于要結束了嗎?
回房后我也沒閑著,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便在網上找了律師商討離婚相關事宜。
一夜無眠,很快天就亮了。
蘇念安不在家,客廳的茶幾上卻擺著一束花。
過去的幾年里,我和她只要一吵架,她就會買一束花送給我。
當晚再做一桌子拿手好菜,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這是我們心照不宣和好的表現。
但這次我是鐵了心要離婚。
我隨手拿起那束包裝精美的花,卻意外發現本該是9朵的花束里只剩下了8只。
少的那只去了哪里不言而喻。
將其扔進垃圾桶后,我打算出門,地毯上突出的一塊讓我崴了腳。
彎腰撿起后才發現,是勞力士還未上市的新手表,我曾聽做柜哥的兄弟提起過。
因為工作的緣故,我已經很久不帶這些飾品了。
而記憶里,肖敬川似乎很愛。
……
手機在此刻突然響起。
是蘇念安醫院同事打來的電話。
“顧哥,你快來一趟醫院吧。”
“安安姐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過敏了,現在需要家屬簽字做手術。”
她父母住的很遠,一時半會兒趕不過去。
我驅車前往,到了目的地后卻當眾提出離婚作為籌碼。
周圍人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