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城門
又給大家安排了客棧,之后陳東零便領著陳管家去做買賣了。
“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
揚州,又叫廣陵,江都,淮揚,自古出才子佳人之地。
要是沒有發生中毒之事,孫山好歹會去逛一逛,耍一耍,畢竟沒有來過,想親自感受一番人文風景。
只不過為免不節外生枝,孫山只好哪里都不去,蹲在客棧,坐井觀天。
陳三哥好了傷疤忘了疼,想去耍一耍的悸動又萌芽了,這么美的地方,這么詩情畫意的地方,靚女多的地方,不去會一會當地才子,心總記掛著。
陳三哥禮貌性地問孫山去不去,得知不去后,絲毫不拖泥帶水地又呼朋喚友跑了出去。
孫山看著急匆匆的身影,滿頭黑線:陳三哥啊,你的表面功夫做得太敷衍了吧,連多叫幾次都不愿意叫,頭也不回地跑了。
真是塑料團友情。
一起同行的人中,只剩下孫山呆著客棧。
桂哥兒隨時留意孫山的心思,等發現他有出去的苗頭后,立即撲滅:“山哥,你不能出去。大伯和伯娘,嫂子在家等著你高中回去哩。”
孫山能說什么,只好一本正經地說:“桂哥兒,我沒有想出去,只不過想在客棧院子走一走,鍛煉鍛煉身子。你也知道,進考場,不僅考學識,還考身子。身子不好,學識再好,也是白費。”
桂哥兒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贊同地說:“山哥,你說的對,那你在院子走一走,我在一邊看著你。”
孫山:
孫山領著桂哥兒,孫定南下樓,在客棧的院子無聊地走來走去。
孫大力依舊守在客棧,哪里都不去。人在,行李在,人不在,行李還在。
桂哥兒受黃氏,孫伯民,蘇氏,加上一個剛過門不久的云姐兒重托,緊緊地盯著孫山的一舉一動。
孫大力則受孫家的重托,緊緊地盯著行李,要是丟了,他們就算到了京城也只能乞討為生。
至于孫定南,來回變動,作為桂哥兒,孫大力的外圍勢力補充,哪里需要幫忙就往哪里鉆。
出發前,德哥兒也吵著過來做苦力,只不過被孫山一票否決。
德哥兒穩不穩重一回事,主要是長得精神,俊俏,萬一被俘去。
他,孫山,對不起孫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