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余南望,孫山眼睛睜得大大的,竟然排到第三名,比年考的第五又進步兩名,哎呦,這也太厲害了吧。
錢鷹揚驚嘆地說:“阿山,你快看看,余兄的排名好前啊,想不到余兄進步那么神速,我好羨慕。”
朱鵬云羨慕地說:“余兄的腦瓜子長得真好,在一眾學子中脫穎而出,實在太厲害了。好想請教他為什么會考得那么好的。”
孫山也驚訝余南望竟然考得那么好。
他跟余南是鄰居,留意到余南望的作息時間跟自己差不多,怎么他就能學得那么好呢?
如果他的成績一直保持下去,別說中舉了,中進士都是分分鐘鐘的事。
余南望一眼看上去就好有前途。
近水樓臺先得月,孫山想著要不要厚著臉皮,讓余南望寫字畫,送給自己呢?
萬一將來成為一方大員,那么他的字畫就價值千金,孫山如果擁有他的字畫,秒秒鐘一夜暴富。
隨后想了想,還是不要去問字畫這種自取其辱的事了,余南望100拒絕孫山的要求。
成績無論好壞,都比不上干飯。
到了中午了,肚子咕咕叫。
孫山,錢鷹揚,朱鵬云慢悠悠地來到膳堂,里面已經有不少學子排隊打飯了。
孫山有時候親自到飯堂吃飯,有時候桂哥兒打好飯菜拿回齋舍吃飯。
岳麓書院的膳堂不大,也不小。飯菜也挺豐盛,有菜有肉有湯,這樣的生活,已經非常難得了。
桂哥兒經常說書院的飯菜比家里的好多了,他愿意天天在書院吃飯。
孫山也是這樣認為的,只不過吃得多了,也會厭煩,也會想起家里的飯菜。
朱鵬云和錢鷹揚吃的多,所以打得多。孫山的胃口不大,遇到好吃的就吃多些,不好吃的就吃少些。
至于桂哥兒,來者不拒,在他眼里,就沒有不好吃的飯菜。
朱鵬云瞄了瞄四周,瞄到新來的小子,也是倒數第一名的學子正跟著陳進在一起,走入膳堂的內廳。
朱鵬云低聲說:“我聽說了,新來的小子,是陳山長的親戚。”
錢鷹揚吃了一大口飯,等咀嚼得差不多了,才說話:“你聽誰說的?我聽我們廣南的會長說,新來的小子,并不是山長的親戚,是山長舊友的孫子。”
隨后拋了一個眼神給孫山,讓孫山確定他說話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