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去多問,只是偶爾從七海和光太郎那里聽一些消息。
等電話掛了之后。
她的助理很小聲地提醒了一句,“那個,木兔前輩,你要不要擦一下眼睛。”
木兔柚希后知后覺地撫上臉頰,摸到了一絲微涼的水潤,她哭了……嗎?
“前輩是聽到什么事情了嗎?”
“妹妹生日要到了。”木兔柚希難得笑了一下,像是說一件很平常的話語一樣。
“那是一個好事啊,前輩怎么會……”
對啊。
為何會好事淚流。
木兔柚希也想不明白,她簡單地把這個定義為這個叫做莫名其妙的眼淚。
但是在今天見到星野的沒有結束,請!
“……”星野忙搖了搖頭,“沒有啦。”
“我沒有談戀愛的想法。”她說著,小聲嘀咕道,“我更想著是回到賽場繼續(xù)打球。”
“不是哇。”木兔七海縱觀情海這么多年,讀書和戀愛又不沖突,讀書和打球當然也不沖突。
剛何況是兩個都是打排球的人。
那不是更方便戀愛了嗎?
“你對他沒感覺嘛?”她繼續(xù)問道。
“……”星野很難斷定這個有感覺是什么意思,她只能搖了搖頭,“不知道。”
木兔七海扶額,排球笨蛋一個。
“沒事,現(xiàn)在也不是談戀愛的年紀。”木兔柚希哄了一句,“我們想打排球就先打球。”
“謝謝大姐。”星野乖巧地應了。
最支持她的繼續(xù)打球可能是二姐,其次就是大姐,還有奶奶。
反而木兔美香和木兔新之助,還有木兔雄輝是比較反對的。
他們一致覺得,身體更重要。
木兔光太郎本身就是排球世界的人,更加知道打排球的不易,所以他是極度反對的。
也是后來發(fā)生了一些事情,他的態(tài)度又變成默認了。
星野倒也不需要家里太大的支持,畢竟打球是自己的事情,路也是自己選的。
她走了就走了。
“要不下學期還是轉回東京來吧。”木兔柚希說,她還是希望小寶能在東京,這樣她也方柏霓照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