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漸漸無法滿足于眼睛在空間的觸碰,甚至來不及屏住呼吸,身子已經(jīng)半撐著,將星野圈在他的身下。
他不知道該把這個形容是什么。
他只是湊近了,與她分享呼吸。
彼此之間的距離近到氣息交纏廝磨的地步。
星野被他的舉動完全嚇得宕機了,根本處理不了現(xiàn)在的狀況,只能聽著胸腔內的波動起伏。
視線范圍內,只有他那張峻深清越的臉龐。星野就這么看著他,剛才的一切思考全都跑到了腦后去了。
下一秒,他低下頭輕輕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唇角。
這不是吻。
不能稱之為吻。
只有他潮熱的呼吸,緩緩撲送過來。
“抱歉,情難自禁。”他掌心滾熱,向上緊緊攥住她腕骨的位置,常年打球的手指腹處都會微糙的薄繭,就這么百般廝纏著撫蹭她的手腕。
“星野。”他低聲說,似乎有些懊惱,“怎么辦?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
“我們要不要交往?”
難道酸梅酒也醉了牛島若利嗎?星野沒有應聲,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喜歡是什么?她連這個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和別人交往呢。
“抱歉。”她像往常的每一次一樣,同一套地說辭,“我暫時沒有想戀愛的打算,只是想好好打球。”
一個詞都沒有改,甚至連語氣也是一樣的。
沒等牛島若利說什么,修滿像是察覺什么似的,撒歡似地跑了過來,擠開牛島若利,在星野的身上蹭來蹭去。
牛島若利坐起來,就這么看著月亮吹了一會風。
他好像有點越界了……
可是做了就是做了,牛島若利從來都是敢作敢當?shù)娜恕O矚g就是喜歡,總歸要被知道的,不過就是早說和晚說的區(qū)別。
“真厲害捏,若利君。”天童覺聽完他說夸贊道,“這樣的告白還真是……”
“意料之中了。”
牛島若利:“?????”
“若利君,喜歡是藏不住的。”天童覺很老成地說道,“早點說也好。”
“讓小經(jīng)理知道你的心思,說不準以后分名分的時候還能想著你呢。”
牛島若利:“?????”
不是,他的朋友又在說點什么他聽不懂的事情啊。
“不過你決定給小經(jīng)理送什么了嗎?”天童覺想到他們還要一起去京都,生日肯定要送禮物嘛!這送什么才是關鍵的。
牛島若利從制服外套的口袋之中拿了一個盒子出來,“我買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