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得躺在地上,六個人擠在一個陽臺上,他本就是后加入的,沒什么位置了,只能擠在她的旁邊。
「你看起來很不好。」
她的聲音輕輕地傳入了他的耳畔。
好嗎?和一群瘋子躺在地上,確實談不上好。
「月島,今天晚上的星星好多啊。」
他順著她的手指望了過去,漫無天際的黑夜之中,確實有零零碎碎的星星。
可是他的心思不在那天上的星星,而是躺在他身邊的星星。
幾秒后,她的目光無疑看了過來。
躺在他的身側,不到半米的距離,脖子微微側了過來,輕飄飄地睨了他的一眼。
燈影漆黑,金黃色的瞳孔泛著光亮。
大概是太黑的原因,月島螢只能看到她眼睛的微弱的亮光了。
對視的幾秒里,仿佛人置身于夏日的煙火中心,周邊無聲,但隨時都會有爆炸的危險。
星野垂眼看了他很久很久,神情亮亮的,直到幾乎要把越導演看得敗下陣來,才緩緩地移開視線。
目光落在他的耳邊上,他感覺他的耳朵要燒起來,再多看一會,火就要從耳朵上燃燒一直將他整個人燃燒殆盡。
這是對他越界的懲罰。
「你不吃西瓜嗎?月島」
原來她看他,一直在等他回答問題。“嗯……”月島螢應了一聲,收回視線,感知著站起來帶來的陣陣微風,靜了片刻,他才起身跟著他們走了進去。
“阿螢,起來喝口水吧。”媽媽的聲音把他喚了回神,房間的燈光熄滅了,他的人生又回到了二十五歲的月島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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