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一點都沒欺負。
他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回事。
星野聽的是哥哥的聲音,漸漸地從痛覺之中抽離了出來,朝著哥哥揚了一個笑容,“今天早上我和影山去跑步,跑了三圈。”
“好像舊疾復發了。”
木兔光太郎是星野在醫院三個月治療的親歷者,他知道這種舊傷的疼對于妹妹來說意味著什么?
能順利從校園外走回來已經很不錯了。
從前在醫院的時候,他可能會常常疼的連覺都睡不著,連床都下不了,只能躺在床上。
靠著止痛藥過日。
通過小一年的治療,無論是什么法子,他們都努力去求醫,去做康復運動,才漸漸恢復了。
“有沒有帶止痛藥?”木頭光太郎除了心疼還是心疼,“我給你去拿。”
很不巧的是,星野沒有帶止痛藥。
出發之前,她想著就她這運動強度怎么說也用不上止痛藥這東西,為了騰更多的地方減輕重量,她就沒有帶止痛藥。
“沒有……”星野小聲的說著。
“哥哥去給你找。”木兔光太郎記得赤葦京治,有備止痛藥的習慣,他去找akaashi去問問看。
實在不行,他在去校醫室看,去外面的藥店買。
怎么樣他也要把這個止痛藥找回來。
木兔光太郎又風風火火的走了。
烏野的眾人又圍了過來,星野看著他們擔憂的眼神,努力的撐著笑容,“沒事的,我一會兒吃了止痛藥就好了。”
“你們先訓練吧,不能因為我一個人耽誤了大家的訓練了。”
菅原孝支自然是知道的,這次訓練對于他們來說很重要,所以他推搡著孩子們走上排球場,“快點熱身準備,星野將交給我和清水照顧就好了。”
“你們不用太擔心。”
“好好的將今天的訓練賽打完。”
他們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目光還是時不時的停留在星野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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