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瘋啦。”猶如死水之中打出了一顆石子,她再度睜眼,又看到了月島螢。
月島螢……還是月島螢。
這是現實。
星野再度判斷。
若是十四歲那一年的夏天,那她的世界里便沒有月島螢的出場。
星野有那么一刻,甚至還有一絲慶幸。
慶幸自己已經熬過了十四歲那一年的夏天。
“你醒了怎么不叫服務鈴。”月島螢幾乎要氣急了,他不知道星野是什么時候醒的,也不知道這吊針到底是什么時候打完了。
他只能按下了服務鈴。
護士來的很快,拔了針的同時,又拿體溫槍量了一下溫度。
“三十七度,退燒了。”護士說,“一會再觀察一會,如果不復燒就可以拿藥離開了。”
星野這才知道了。
她發燒了,而且還很嚴重。
嚴重到自己再一次回到了這一個潔白的世界。
“吃點東西嗎?”月島螢看向床上的少女,她仿佛被病抽去了生氣,明亮的眼睛不再有精神。
也不會再與他斗嘴。
月島螢不知道山口忠有沒有聯系到星野的家長,也不知道該怎么去照顧一個發了高燒的病人。
他趁著星野休息的時候,打了電話給媽媽,一一詢問過后,月島螢才在醫院附近的店鋪買了一碗熱的粥。
他端著粥回來,仍想著若是她還不醒,這粥涼了該怎么辦?
又或者是,她不喜歡粥該怎么辦?
她的燒退了嗎?
可是當月島螢推門走進病房的時候,在路上所想的問題,一切都拋之腦后了。
他的眼里只剩下星野了。
星野并不覺得饑餓,所以當月島螢問她要不要吃點什么,她無力地搖了搖頭。
“幾點了。”星野又問道,她摸了很久,美摸到自己的手機,手表今日也忘記帶了。
但是牛島若利的比賽……
“快兩點了。”月島螢看了一下時間,他將粥又重新蓋了回去,想著一會要不要去問護士姐姐有沒有能加熱的微波爐。
又或者是一會說不準枝子奶奶和新之助爺爺會來到醫院接星野回去了呢?
“啊……”星野“啊”了一聲,比賽已經開始了……就算她現在再趕過去,可能牛島若利的比賽已經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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