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盡手段逼著她和我打一場。
在交鋒中給我一個交代。
讓我明白她為什么選擇背叛。
給我這十年的人生一個合理的解釋。
可是原來世界上的心死不是愛的人之間劍拔弩張、撕心裂肺。
而是一方撕心裂肺,另一方寧可去死,也不想再多和對方有一點瓜葛。
這,只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一個后來者。
一個沒有為她流過血的人。
子彈上膛。
我冰冷的聲音夾雜著江以寧的撕心裂肺:
“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
“不要!喬姐姐!”
“砰!”
槍聲在背后響起。
槍指著江以寧的那個保鏢突然倒地,捂著胳膊痛苦掙扎。
江以寧眼睛一亮:
“是救兵!”喬疏晚明顯是想要給江以寧一個夢幻的婚禮。
保鏢們經過她給江以寧布置的一個個夢幻建筑花了不少時間。
現在趕到,雙方劍拔弩張。
有了人撐腰,江以寧趾高氣揚起來:
“你知道為什么姐姐對你的事情不驚訝嗎?”
“閉嘴!”
喬疏晚突然的怒吼,江以寧捂住了嘴巴。
臉上有些委屈。
喬疏晚攔住想要對我動手的她的手下。
捂住還在汩汩冒血的肩膀。
對我一笑。
如年少時春風拂面:
“到此為止,你走吧,我保證不會有一個人攔著你。
“回國以后,我們的事情也不會對你有一絲一毫的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