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嵐,你也在山洞里,你要幫陸淮景作證嗎?”
陸淮景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一般爬過來跪在我腳邊,“嵐嵐,求求你了,你幫我做個證吧!你了解我的,我怎么可能對她做什么!”
“你快幫我作證,她可是有案底的女人!她要是賴上我,我和陸家這輩子都完了!”
我沖著眾人無辜的搖頭,“大家好,我大部分時間清醒著,陸淮景確實沒有對沈枝枝不軌。但是——”
不等陸淮景感激地抬頭,我接著說,“我因為脫水昏睡了很久,我確實無法作證二人是不是有發(fā)生什么。”
眾人立即高聲聲討起陸淮景來,要求他對孩子負(fù)責(zé)。
我笑道,“是不是你的孩子,等生出來不就能知道了。”
陸淮景被沈枝枝拽著袖子不由分說拖走,我看著二人離去的方向,喃喃自語。
“恭喜你啊,得償所愿了。”
挺著孕肚的沈枝枝像是聽到了我的話,轉(zhuǎn)頭勾了勾嘴角,無聲的炫耀著。
我的情緒再無一絲波瀾。
畢竟等待著他們的,只會是比他們預(yù)想更糟糕一百倍的沼澤。
而等待著我的,是無限的溫暖和愛。
一年后,陸家徹底在沈枝枝的攪和下破產(chǎn)。
同年孩子出生,鑒定不是陸淮景的種,陸淮景一氣之下把她丟回了當(dāng)初那個山洞,沒收了一切電子設(shè)備和水源。
陸淮景也因為欠債躲去了東南亞再無音訊。
救援隊找到沈枝枝的時候,她渾身臟污,沒有人知道她是靠喝什么撐下來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