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是不是有一只高等狼人?”
守衛猶豫了一會,“我、我不知道什么是高等狼人,但他們管那東西叫‘狼王’,好像也叫什么‘巴拉頓子爵’?!?/p>
“狼王?”
“對,非常大一只,好像生了什么病,一直被綁在石臺上沉睡,只有午夜會突然嚎幾聲?!?/p>
“好樣的?!焙喌屡呐氖郑酒鹕韥怼?/p>
他解下腰包,一手伸進去摸索,向前繼續靠近。
“這藥見效很快,你只需要喝下睡一覺,就”
——他突然猛地一甩胳膊。
腰包的挎帶飛套出去。
就像套馬索那樣。
一下箍上了守衛的脖子。
堅硬的皮帶緊繃起來,守衛身體失衡,頓時被扯倒在地。
比利小子趁勢向著一側翻滾,起身。
守衛在驚慌中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簡德的左輪已然指向他的面孔。
“你、你騙我!”
“抱歉,朋友,一旦被化為血奴,無藥可治,死亡是最好的良藥?!?/p>
手指扣動。
“嘭!”
濺出的血液在地面上滋滋作聲,有機物在腐蝕中融化。
比利小子用槍口頂了頂賭徒帽,盯著地上的腐敗血液。
“要是這玩意一個勁往你身上貼,我們怎么對付?”
“那就別給它們這個機會?!奔悹柣貞?。
簡德挎好腰包,吉賽爾拉栓換彈,三人貼著一側石壁,沿著山路繼續向上攀登。
這一段道路變得蜿蜒曲折,左側兩米遠的地方就是懸崖,木制護欄看著并不牢固。
滿月的清光將半邊天空映的發藍。
他們全神貫注,槍支持握貼緊胸口,腳步踩著石階,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