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腦勺也砸在了棺材上被砸出了血。
血順著棺材與棺蓋縫隙流進棺材中。
他揉搓著自已的后腦勺坐起來,在看見一手的血后,心中暗罵不好。
這口暗紅色的棺材竟然開始逐漸發紅。
在轉眼間,這口棺材材便紅的嚇人。
不好,血棺索命,可是要出事啊。
現在必須要這口棺材給打開了。
封沓水單手握拳,將自已手中的那把小桃木劍插在棺釘上。
再次將小桃木劍抬起再次插了下去,這次棺釘應聲而碎。
棺釘卻沒有從里面彈出來。
他翻身下了棺材,站在棺材的正面,伸手去推了推還跪在那邊的白茶。
白茶卻沒有任何動靜就像是死了一樣。
封沓水叫了他一聲。
她依舊沒有任何回應,而她手中的香,在片刻后竟憑空而熄滅了。
紙錢也從她的手中飛出,呈漩渦狀朝著坑上飛去。
“還來!!!”他對著空氣大聲罵道。
那白茶卻依舊沒有回應他。
封沓水站在了棺材上,將還捆在棺材上的墨線給拆下來,纏繞在自已的手掌上。
只是轉眼間,白茶忽然回過神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正要準備動手的封沓水將自已的手收回。
這也是她應得的報應,去挖別人墳,這墳里邊埋著的還不是她家先輩。
應了,當然是會被打的。
沒把她原地打死,替了她的魂都算好的了。
“我,我剛才怎么了,我怎么又暈過去,我感覺我的身l越來越虛弱了,我是不是沒多久可活了啊?”
“沒事,很快就好了……你!”
封沓水一轉頭,就看見她沖著自已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在眨眼間,白茶將手中已經熄滅的香朝著自已的嘴里,便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