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女人,看到這樣的肉體還不被迷死?
方清儀只是搭上他的脈,片刻后皺眉:“你的脈搏比常人還強健有力,但看起來怎么會如此虛弱。”
當然是為了多和你近距離接觸啊。
周北煦掩唇虛弱咳嗽:“那個六皇子下手太狠了,恐怕恢復還要一段時日。”
“哦——”方清儀若有所思,摸出一根銀針:“這么拖著也不是個事,看來還要下猛藥才行。”
她說著,吩咐左右:“按住他,接下來可能會很疼。”
想到那天的一針,周北煦這下臉色是真的嚇白了。
周北煦連連擺手:“不必,不必,我估摸過兩天就恢復了。”
方清儀瞇眼:“兩天?”
“一天!”
哼,冷血無情的女人!
“七殿下!”陵光拽著一個粗使宮女闖入室內:“這個人在殿外鬼鬼祟祟,一看就沒安好心!”
周北煦臉色很臭。
什么小事都值得來打擾他和清儀獨處。
他不耐煩揮了揮手:“抓起來交給皇帝便是。”
那個宮女慌亂的手腳并用往前爬:“七殿下!七殿下!奴婢有要事稟報!”
這聲音很是耳熟,方清儀皺眉看去。
那個蓬頭垢面的宮女抬起頭,滿臉討好:“七殿下,我父親要謀反!”
方清儀認出來了,這人竟然是江知韻!
不過她倒是帶來了好消息。
這盤棋終于要下到最后一步了。
“哦,”周北煦面色不改:“與我何干?”
江知韻俯身顫抖:“他要聯合被廢的太子方洛承謀反,方洛承說要將昭華公主囚禁宮中!”
周北煦拍案而起:“此時干系重大,必須趕緊稟報皇帝!”
“婢女有一事相求”她抬起頭,目光含水:“事情解決后,可否讓奴婢貼身伺候您,若他們有人僥幸活下來,定不會放過奴婢的!”
周北煦卻為難:“不行,我可不要貼身伺候的宮女,怕夫人誤會。”
“不過你可以去伺候陵光。”
“是。”江知韻叩頭謝恩,將怨恨埋藏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