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落在他的車頭蓋上,對著他翻了個白眼。
沒想到最后連死,都死得不痛快。
我睜不開眼,但卻還保留意識。
我被付嘉年帶去了醫(yī)院,他抱著我痛哭流涕。
“對不起,眠眠,對不起!”
“都是小叔叔不好,求求你醒來。”
我才懶得醒,甚至看他一眼都感覺惡心。
后來付嘉年將宋芝芝帶到我的病床前。
“你給我跪下!”
“那幾天是不是全都是你搞的鬼!”
“視頻也是你散播出去的對不對?”
宋芝芝求饒道:“嘉年哥哥,我現(xiàn)在還懷著孩子,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
付嘉年聲音冰冷地跟醫(yī)生說:“把她的孩子打掉,不要打麻藥,怎么痛苦怎么來。”
我聽到隔壁宋芝芝的聲音慘得如同豬叫,擾得我睡不好覺。
付嘉年坐在我的床前,翻到了那天的完整視頻。
他帶人去了那間小黑屋,屋子里的腐爛霉味讓人有些作嘔。
被人隨意傾瀉在地上的嘔吐物混合著不知名液體,他無法想象,被他嬌養(yǎng)著的女孩,在這里度過了三天。
銀針一根根被釘入我的體內(nèi)。
他紅著眼眶,看著我在哭喊,在求饒,像一條狗一樣在房間里轉(zhuǎn)圈圈。
他還看到我那天給他打了電話。
“小叔叔,我會死的。”
他對我的求救視若無睹。
付嘉年像是瘋了般地折磨自己。
他用嘶啞的聲音對助理說:“去取來99根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