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聽挽沉默了幾秒,“這個屬于我的隱私。”
江嶼幀兩手交疊,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可你現在是我的女朋友。”
指尖驀地一僵,阮聽挽下意識抬起眼,卻意識到,男人并不是在跟她開玩笑。
“剛才的事情謝謝你。后續的話,我自己能夠處理清楚不會再去麻煩你。”
阮聽挽第一次聽見了江嶼幀的笑聲,很好聽,卻似乎沒有什么笑意。
她的手指重新被江嶼幀扣住,無法掙脫。
如果不是男人臉上的表情,過于云淡風輕,她差點要以為,他在生氣。
“阮小姐自己能處理?”
“是當眾被糾纏不休,還是像現在這樣,被絕對的力量壓制,卻無法逃脫?”
話落,江嶼幀驀地松開了手。
男人粗糙的指腹,順著她的掌心往上,輕輕覆上她手腕內側,自殺未遂的疤痕。
他沉默了很久,眼睛落入車后座的陰影處。
“你傷害了自己七次,那些時候,痛嗎?”
阮聽挽微怔,下意識地看向江嶼幀。
無論是這個時空,或是她原本的時空,從來沒有人在阮母自盡后,問過她,她痛嗎?
心底涌起酥麻的酸澀,她愣愣地看著江嶼幀。猝不及防地,他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替她揩去了眼淚。
“不用覺得麻煩,我可以幫你。”
阮聽挽垂下眸,半晌后問道,“為什么?”
江嶼幀從喉嚨里滾出一聲低笑,他倏地拉近了和她的距離,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
“因為,你比她有意思。”
“如果你不介意,或許我們真的可以試試。”
阮聽挽沉默了片刻,抬眼對上他的眼睛。
“我們訂婚吧。”
這回輪到江嶼幀愣住了。
他聽見她平靜的聲音繼續說道,“你幫我擺脫周沉弈,我作為你報復周家的工具。”
“我們各取所需,互不虧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