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五個字,張春生首先就坐不住了,如果縣委的宿舍成了紀(jì)委的臨時賓館,他肯定是不想來上班的。
或者說,他是不敢來上班的。
可問題是,他能不來上班嗎?
誰允許他不來上班了?
他要是不來上班,是不是就算主動承認(rèn)自己的問題了?
還有,兩邊離的那么近,絕對不光是“震懾”這么簡單,一定還有別的問題。
同樣的想法,也在岳博文的腦中出現(xiàn),不過,岳博文明顯比張春生要聰明的多,他直接問道:“你這么做,不光是為了震懾,更是為了渾水摸魚,方便其他人舉報吧?”
聽到“舉報”這兩個字,張春生目眥欲裂的看著岳博文,眼神中露出了驚駭和慌張。
這是要搞現(xiàn)代版的全民檢舉?
縣委的人去左陽酒店不方便,可是去縣委宿舍可就太方便了。
不管是回家,還是去休息,都可以過去。
去一趟,順便就做了舉報。
神不知鬼不覺,真t不是東西啊!
張春生這時已經(jīng)恨極了程竹,可他卻不敢發(fā)出一丁點的聲音。
電話那一頭,程竹笑吟吟的說道:“我就知道,什么事情也瞞不過博文書記,就是不知道博文書記愿不愿意給我這個方便?”
“縣委宿舍那邊,還有二十多間房沒有人住,可這些房間,都比較散,不在一起,你確定要用?”
“確定!”
岳博文沉思少許,苦笑道:“既然你有這方面的要求,我也不可能拒絕,不過……”
“博文書記,您有什么想法,直接說就行了,不用客氣。”
岳博文嘆息一聲,好奇的問道:“別的我就不說了,今天你們的隊伍才剛來,就讓大家睡個安穩(wěn)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