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單玉婷是那種隨波逐流,沒有思考能力的女人,早就嫁給了吳俊,成為吳家的兒媳婦。
正是因為她那漂亮的皮囊下,藏著一個倔強的靈魂,才能將自己“保護”到現(xiàn)在。
這樣的女人,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強!
兩個字:堅強!
三個字:非常強!
岳博文聽完單玉婷的話,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玉婷同志,你認了誰當義父,是誰的義女,對我這個年紀的人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我要的,是左陽縣不會因為你,在經(jīng)濟上被領導卡脖子。”
“吳俊那邊,你如何處理我不管,但平煤集團給予左陽縣的撥款,你不能讓它卡住。”
“左陽礦每年的稅收,不能消失。”
“左陽縣的各個經(jīng)濟指標,不能因為你的私事,受到影響。”
“你能做到嗎?”
單玉婷瞬間沉默了。
左陽縣是個貧困縣,國家雖然有專項的財政撥款,但想要發(fā)展經(jīng)濟,根本就不夠。
在這種情況下,當?shù)氐淖箨柕V就承擔了一部分發(fā)展經(jīng)濟的重任。
可這些錢,是平煤集團留在左陽的。
根據(jù)相關規(guī)定,平煤集團隨時可以將這部分錢拿走。
現(xiàn)在,吳俊這個平煤集團的黨務書記在她這里挨了打,怎么可能繼續(xù)照顧左陽。
岳博文的這番話,就是在逼她向吳俊妥協(xié)。
就在這時,程竹緩緩的說道:“博文書記,如果左陽能依靠其他項目彌補這部分的虧空,是不是也可以?”
“可以,但必須是外部投資,不能是內(nèi)部挖掘!”
岳博文這句話,直接將整合藥材產(chǎn)生的效益,剔除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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