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才來了一天,縣委書記竟然提議他入常。
這個糖衣炮彈,讓他完全無法拒絕啊!
“按您的做法和說法,似乎是為了左陽人好,可我不理解,您為什么要如此縱容岳耀祖呢?”
岳博文笑道:“我都說了,左陽三姓在左陽等同于和珅,既然是和珅,那上面抓人,總要有點理由吧?”
故意的?
你可真狠啊!
程竹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岳博文,緩緩的問道:“那可是你的親侄子,你就這么給他挖坑?”
“我什么時候給他挖坑了,法律上明文規(guī)定的東西,他自己不去裝,自己不去遵守,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是不是和你哥有仇啊?
你是縣委書記,你說一句話,他敢不裝環(huán)保設(shè)備嗎?
程竹再次看向岳博文,眼神中全是置疑和疑惑。
岳博文的冷酷和無情,徹底刷新了他的三觀。
“博文書記,我還想問一件事,您這么做,究竟是為了什么?”
“為了左陽!”
岳博文說罷,淡淡的說道:“我從小家里窮,在我出生前,我家已經(jīng)有了兩個男孩,家里根本養(yǎng)不起我。”
“我是被過繼出去的。”
“可到我四歲那年,養(yǎng)我的那戶人家死了,而我原先的家,也不想養(yǎng)我。”
“我是吃百家飯長大的。”
“要不是國家給了我學習的機會,學校的老師將他的伙食擠出來給我,我別說當縣委書記,我能活下來,已經(jīng)是上天的恩賜了。”
“是左陽這片土地上勞苦大眾,給予了我生命,我想將它管理好,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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