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想象,一個利益集團,能夠在官場聲名顯赫,而在民間悄無聲息。
不,不是悄無聲息。
六年前四礦的礦難,二中的那位女教師,以及其他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都有吳家的影子。
只是這些事情,在平城連個水花都沒濺起來,更別說是外地了。
這種區域內的絕對控制力,實在是太恐怖了。
怪不得他們敢私自采挖鋁土礦?
怪不得他們不在乎什么礦難?
原來,他們的黑手,已經遍布整個平城,乃至是西山。
蘇曼卿看了一眼程竹,繼續說道:“我爸說,吳家這幫人,最可怕的不是他們在官場恐怖的繁殖力和影響力,而是吳家的做事風格。”
“用他的話來說,吳家的那位老爺子,屬于說話軟、做事硬,為人狠的典型代表。”
“屬于那種真正能做大事的人。”
“就拿礦難這件事來說,即便是我死在里面,我家人知道是有人刻意做的。”
“但依舊無法在證據鏈上與吳家牽扯到一起。”
“只能通過別的手段報復。”
“在平城想要扳倒吳家,只有從外省派人這一條路。”
程竹聞言,眉頭緊蹙:“吳義那邊,還沒有交代嗎?”
蘇曼卿無奈的說道:“這件事我也和我爸說了,我爸的意思是,不要指望這種小事。吳義在井下都敢去‘死’,還有什么可怕的,至于其他的小混混……他們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信息。”
程竹聞言,臉色瞬間凝固。
他原本以為通過周文龍和吳義,就能牽出吳天,然后給吳家一點麻煩。
可現在看來,想用這兩件事牽扯到對方,怕是很難。
棄車保帥的故事,估計會陸續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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