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嘉俊感覺自己的心跳瞬間加速,血液涌上大腦,一種混合著惡作劇和“為國爭光”的使命感讓他腎上腺素飆升。
說干就干!
就在倭皇準備松開手,轉向迎接下一批代表時,路嘉俊突然手腕一用力,非但沒松開倭皇的手,反而將其微微拉近半步。
緊接著,他臉上露出更加“誠摯”的笑容,側身引薦道:“倭皇先生,這位是我的特別助理,李長青先生。別看他年輕,能力非常出眾,是我國不可多得的人才,這次談判的許多細節方案也多虧了他。”
突然被點名的李長青:“???”
他臉上那標準的、人畜無害的微笑瞬間僵了一下,眼神里寫滿了懵逼和問號。
路嘉同志?路書記?說好的我今天就是個背景板,負責在旁邊站著散發“和平友善”氣場當吉祥物的呢?這劇本不對啊!
一旁的許清念也是先是一愣,隨即看到路嘉俊那看似自然實則暗藏雞賊的眼神,瞬間就悟了!
好家伙!路嘉俊你這是殺人誅心啊!不,你這是要直接刨人家國運的根啊!
高!實在是高!
許清念立刻低下頭,假裝整理手中的文件,實則用最快的速度,隱蔽地沖路嘉俊比了一個大拇指,同時飛過去一個“你真特么是個天才!夠狠!”的眼神。
倭皇被路嘉俊這突如其來的熱情介紹弄得有點措手不及,但基于目前櫻花國有求于人的卑微立場,他自然不敢怠慢這位“路使者”看重的人才。
他臉上那“和藹可親”的笑容甚至更盛了幾分,順勢就朝著李長青伸出了手:“哦?李桑真是年輕有為啊!能被路使者如此看重,定然是能力非凡,前途無量!”
倭皇之所以姿態放得這么低,熱情得甚至有點過頭,原因無他。這次核廢水處理,技術、資金、乃至最后的工程實施,龍國憑借其扎實全面的工業基礎和最近幾年在環保領域的突飛猛進,已然占據了絕對的主導地位。
其他幾家,要么技術不成熟,要么要價太高,要么就像鷹醬,光動嘴皮子不給實在好處。
反觀龍國,雖然之前被安佩的神操作氣得夠嗆,但至少拿出了實實在在的方案和誠意。
偏偏前段時間,安佩這坑貨為了抱鷹醬大腿,搞出個“參拜神廁”的騷操作,把龍國得罪得死死的。
現在好了,大腿沒抱穩,自家廁所還讓雷劈了,回頭還得求著龍國幫忙擦屁股。
倭皇心里苦啊!想他堂堂一國象征,什么時候需要如此卑躬屈膝地親自迎接這些大使,還要對一個小小的助理如此熱情?
但沒辦法,事關國運,他不得不放下身段,努力營造友好氛圍。
和李長青握完手,倭皇也不敢多耽擱,畢竟旁邊鷹醬大使那揶揄看好戲的眼神已經飄過來了。
他趕緊又擠出笑容,轉身去迎接下一位“貴客”。
看著倭皇離開的、略顯匆忙甚至有點蕭索的背影,許清念用文件擋著嘴,湊近路嘉俊,聲音里是壓不住的興奮和好奇:“路書記,你說……咱們這位倭皇陛下,多久會遭重?”
路嘉俊摸著下巴,做沉思狀,眼中閃爍著科學探討般的光芒:“根據既往數據樣本分析,間接接觸生效時間不等。直接物理接觸……嗯……我保守估計,快則一天,慢則三天?”
李長青聽著這兩人當著自己的面討論這種“玄學”問題,終于忍不住無語道:“不是,二位,咱們能講點科學嗎?我就和他握了個手,能發生什么事?這也太離譜了!”
話音剛落,他就看到了路嘉俊和許清念同時轉過來的臉。
兩張臉上,寫滿了同樣的幽怨、悲憤,以及“你心里難道就沒點ac數嗎”的靈魂拷問。
路嘉俊幽幽開口:“李長青同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路嘉俊,僅僅是在辦公室接了你一個匯報工作的電話。后續三天,我經歷了辦公室梅子酒生蟲、潑酒、起火、褲腿被點燃等一系列事件。”
許清念緊接著補刀,語氣更加哀怨:“我,許清念,好像也只是在你身邊呆著,擔任翻譯工作而已。你要不要回憶一下,我的生理周期變成了什么鬼樣子?那叫一個‘月月見紅,紅滿一月’!”
李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