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罵她是個野種呢,這就護上了?”
“你!”
江翊下意識揚起巴掌,對上女人清亮眼眸,手猛地僵在半空。
秦晚意看著他。
以一種全然陌生的,譏諷的眼神,“江翊,你敢不敢發誓,你和她什么都沒做過?”
江翊沒說話,手臂慢慢垂下來。
這一刻,秦晚意惡心地差點吐出來。
“離婚協議我的律師會發給你。”
“江翊,我們徹底完蛋了。”
……
秦晚意去了醫院。
走到病房門口時,腳步突然頓住。
“裴先生,你有喜歡的人嗎?”
“是啊,一上午了,怎么都沒看見你的家人,你是一個人生活嗎?”
透過門縫,幾個小護士正圍在男人身邊獻殷勤。
裴聿年的臉被擋的嚴嚴實實,什么也看不見,但能聽到他的聲音。
冷冷的,絲毫不近人情。
“不好意思,我沒有義務回答你們的問題。”
等人都訕訕地從病房里退出來,秦晚意這才看清他的臉。
她還從未見過裴聿年這么狼狽的樣子。
男人躺在病床上,額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隱約滲出血跡,側過來的半張臉正對著她,淤青一直從顴骨到下頜,更襯得那張臉蒼白脆弱。
嘴角也有傷。
看見她,裴聿年垂下眼,低眉順眼地喊人:“大小姐。”
大概牽扯到嘴角傷口,男人疼得蹙了下眉。
一股子可憐勁兒。
(請)
你有病吧,不行就離婚
秦晚意心里莫名發漲,走上前扔給他一張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