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氣了一瞬,我低頭,瞥見自己形態(tài)怪異的左手,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舉起左手,“我這個手,再不治療恐怕是要廢了。”
昨天被趙怡掰斷,我忙著去殯儀館,也沒來得及治療。
傅云天蹲下來,握住那只手,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描繪了一圈。
他在我手上留下一吻,“我記住了,再給我點時間。”
臨走前,他留下一句話,“我會找人給你治療的。但是佩佩,不要動歪心思。”
他走后不久,有人來敲門。
進來的是個年輕男人,一身白大褂,看起來專業(yè)干練。
他對我笑了笑,“傅夫人,我叫李聿,是給你接骨的醫(yī)生。”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內心隱隱有一種直覺,這個人可以幫我。
因為,我們是磁場相似的人,他一定會同情我的處境。
所以治療的這些天,我很配合他。
只是偶爾,我會表現(xiàn)出欲言又止的樣子,然后看著遠方的山巒,目光惆悵。
有好幾次,李聿的嘴巴動了動,似乎有想問的事,但又忍了回去。
傅云天每天晚上都會過來,打個地鋪,睡在床旁邊。
他睡眠不太好,夜里會反反復復醒來。
每次醒后,他都會注視著我好一陣,生怕我跑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