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生孩子那么多次,我落下一個沾酒就會頭疼的毛病。
香囊里沒有什么奇珍異寶,而是所有孩子的胎毛,對我卻有著神奇的寬慰功效。
“嫂子,這是什么好東西呀?”
趙怡不善的聲音響起。
我下意識將香囊攥在手里,“沒什么,在寺廟求的一個香囊罷了。”
“不是普通的玩意兒吧?看你那么寶貝,能不能拿來給我膜拜下呀?”
她一邊說一邊靠近我,伸手就要去奪我手中的香囊。
旁邊的人看我們發生爭執,自然是幫著趙怡。
于是兩三個人一起上來搶,有兩個人按住我的胳膊將我壓在沙發上,讓趙怡看看我手里到底是什么。
趙怡低下身拍了拍我的臉,“我讓你犟,這下看到姑奶奶我的厲害了吧。”
她伸出手要去掰開我的手指,卻無論如何也掰不開。
越是這樣,她越是確定我手中的東西對我來說有多珍貴。于是咬著牙,下了狠勁,幾乎要將我的手指向后掰到與手背貼合。
咔嚓一聲,指骨斷裂。
十指連心,我疼得撕心裂肺,卻還是不愿意放手。
這是我的孩子留給我最后的念想,我不能再讓她搶走。
“艸,”趙怡低罵一聲,轉身拿來酒瓶,往桌上一砸。
隨后,她拿著破碎的酒瓶狠狠插在我手上,無數個尖利的玻璃扎進肉里,瞬間鮮血如注。
我痛苦地呼喊,滿腦子除了疼沒了別的意識。
趙怡趁這個時候,拿出已經被血染透的香囊。
酒瓶碎裂的聲音也讓在狂歡的人群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這邊,包括傅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