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喬道:“我是因為治傷才被送來這里,謝二郎自然在大牢中。”這時候出了事,他自然一力承擔。
蔡征皺眉,他們明明沒有從大牢里見到謝承讓,他看一眼身邊的衙役,衙役會意忙讓人去大牢中查看。
蔡征和許懷義也不耽擱,讓鋪兵送夏子喬前往大理寺。
兩個鋪兵也不耽擱,押著夏子喬就往外走去,一同前往的還有一眾文吏和衙役。
見到夏子喬,文吏上前低聲道:“五郎君暫且忍耐,莫要再抗爭,這樁案子鬧大了……我打聽到消息,聽說涉及到慈寧宮……”
夏子喬聽得這話,不由地打了個冷顫,整個人都僵住了。
慈寧宮,怎么就鬧到了太后娘娘面前?
怪不得會是大理寺接手案子。
他怎么能想到,不過就在汴水上看周家、郭家船隊爭斗,居然就鬧到這般地步?
早知道,在汴水上就該問清楚再讓周家船隊動手。
即便被帶去了刑部衙門,也該早些與許懷義將前因后果解釋明白。
一步錯,步步錯,惹來了一身的麻煩。現在說他與此事無關,恐怕誰也不會輕易相信。
……
另一邊。
蔡征看著衙役:“他真的在大牢?”
衙役點頭:“不知什么時候回去的,還向文吏索要紙筆,要將今日發生的事全都寫下來,作為書證。”
蔡征打發了衙役看向許懷義:“謝樞密家的郎君倒是有幾分心機。”
夏子喬有意維護謝承讓,再加上他們沒有將人抓個正著,我們呈上去的文書,也只能著重提及夏子喬。
許懷義道:“他真的跟妖教有關也逃不脫,倒是可以立即拿了他的書證。”
謝承讓若是說真話,就會與翁易拿到的口供相左,剛好坐實了翁易的罪名。
晚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