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金城眸色冷戾道:“有沒有關系,需得縣主配合我們調查清楚了再說?!?/p>
寧舫天趕忙上前擋在夏桉身前:“要配合調查,將我帶走便可,清風醉一切事宜均是我在打理,縣主并未參與半分。即便有事,也與縣主無關,我跟你們走?!?/p>
魏金城道:“你算是什么東西?給我讓開,”說著,用力一把將他推到了一旁。
魏金城眸色嚴厲地盯著夏桉,“德昭縣主,你是要與官府作對嗎?”
寧舫天再次想要上前護著夏桉,夏桉抬手制止。
“寧先生,不必了。有些人今日恐怕就是沖著我來的,多說無益?!毕蔫穸酥碜?,眸色深幽地對著魏金城,“魏侯,你確定一定要這樣做嗎?我們在這里把話說清楚,彼此之間或還可留有余地??扇羰悄銓⑽規チ斯俑覀冎g就再無可化解的可能。我這個人,這輩子最不愿的就是樹敵。侯爺要不要再想一想?”
她不慌不忙,語氣中甚至還帶著中肯。
魏金城眸光透著兇厲:“大概日子太順利,將縣主都養傲慢了。我魏金城今日不妨告訴你,今日我就是要帶你走。樹敵?笑話,怕樹敵就不是我魏金城了?!?/p>
丫鬟們此時都圍了過來。
眸色焦急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夫人不可啊。”
“夫人,怎么辦?”
琥珀道:“魏侯,我家夫人天天只過自己的日子,能與什么迷信有什么關系,你定是搞錯了,請查清楚了再說行嗎?”
魏金城剜了她一眼。
猛得一甩手給了琥珀一巴掌。
“什么東西,也敢來指點本侯。”
這一巴掌非常重,琥珀被打倒在了地上。
她幽怨地起身還要再辯駁。
夏桉道:“行了。既然侯爺已經決定了,那本縣主就跟你走。”
門外,雙鶴看著夏桉被魏金城一行人押著出了瀾居,飛身一躍上了房頂,踏輕功直奔大理寺。
幾個丫鬟焦急地亂做一團,不知所措,只能一路著夏桉出了府,一直跟到了戶部。
-
戶部的監審室,黑暗又濕冷。
此處配有監房和一處堂桌。
魏金城一臉陰郁地坐在堂桌之后,臉上掛著輕蔑之色,對著站于對面的夏桉道:“德昭縣主,說說吧,你都是怎樣與那南越人勾結的,你們通了多久的信了?信上都寫了什么內容。都是通過什么方式傳遞的?”
夏桉道:“回侯爺,信件不是在你手上嗎?我從未見到過,自然也猜不出上面都寫了什么內容。再說,侯爺就憑一封來歷不明的信,便急著給我定罪,是否心急了些?”
“急嗎?不得不急啊,戶部搜檢貨物,通常也就搜出些貨不對板的東西,還是第一次搜出一份密信出來。德昭縣主,我看你就是自知行商有幾分便利,便動了歪心思,竟做起出賣國家的事情來了?!?/p>
夏桉拔高了聲音道:“你信口雌黃!既然侯爺要查,那便應將今日在場的所有人都喊來,所有靠近過那輛車的人,以及搜查出那封信的人,全部找來一一錄下口供,如此才能說得清楚吧?你將我一個全程都沒有參與的人拘在此處,就不怕我告你辦事目無法度嗎?”
“本候用不著你來教我做事。我告訴你,戶部我還是有些權利的,你認了,或還有回旋的余地。不然,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