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原來是同意了,怪不得如此光明正大的打情罵俏,清歌朝著程少商笑的揶揄,直把人看的不好意思了才罷休。
誰知這件事竟讓袁善見心中不平了起來,看向清歌說道:“昭君,別看她了,看我,連樓垚那個小子都見過未來的岳父岳母了,我呢?夫君什么時候才能給妾一個名分啊?”。
袁善見那調情似的語調說出來,饒是清歌的厚臉皮也不由得有些扛不住,忙堵住他的嘴說道:“袁善見!你怎么盡說混話,嫋嫋還在呢”。
“不不不,阿姊大可以將我當作不存在的”,程少商連連招手,表情真摯,只是眼中的調侃怎么也遮不住。
“嫋嫋!看我怎么罰你”,說著清歌就要去模程少商腰部的癢癢肉。
“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姊我錯了,阿姊我真的錯了哈哈哈”。
正鬧著呢,身后一道聲音試探著問道:“可是昭君師妹?”。
“桑師姐!”,再見故人,清歌喜不自勝,轉頭朝桑舜華撲了過去,直把程少商看愣了,在原地糾結著以后的稱呼問題。
袁善見垂手一禮道:“桑師叔”。
“阿姊與我三叔母認識?”。
“是啊嫋嫋,我從前與你也說過,我曾在白鹿山求學,拜在桑夫子門下,桑夫子正是桑師姐的阿父”。
“那我日后,豈不是要叫阿姐做姨母?可是袁善見叫我三叔母桑師叔,這日后阿姊成婚了,我該怎么稱呼呢?”。
聽著程少商稚嫩的語氣,清歌和桑舜華都忍不住笑了,輩分這東西,或許早在她跟袁善見在一起的時候就理不清了吧。
………
第二日一早,凌不疑將昨日捉拿的犯人同連夜問出的證據在早朝時一同交給了文帝,此案牽連甚廣,其牽連權貴重臣無數,甚至還有本朝的開國重臣。
有意圖叛亂的蜀中雍王及其世子,有或直接或間接導致孤城城破的越妃兄長小越候、壽春將領彭坤與城陽候凌益,甚至還有厲帝余孽隱藏在田家酒樓,這厲帝余孽還買通了朝中多家重臣,如左御史與左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