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
牛奶小聲說。
泰勒推開門,說:“好自為之。”
牛奶打了個哆嗦。
泰勒走了出去。
牛奶裹著被子,出了一身的汗。
之后醫生來檢查了一下,覺得牛奶已經好了,就給她把輸液針頭拔了,囑咐了她兩句,讓她走了。
牛奶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用不了多久就要吃晚餐的時候。
她猶豫了一下,去了食堂吃晚餐。
沒多久,其他人也到了食堂,他們今天下午的訓練已經完成了。
牛奶迅速吃完了晚餐,離開了。
“這里紅了耶。”
泰明捧著李青山的手,指著還不到指甲蓋那么大小的紅點,吹了吹氣,小聲說。
他皺著眉頭的時候,看起來像是正在思考難以理解的藝術,憂郁的氣息加重了。
“我已經很輕了。”
泰勒小聲說。
“這不是剛才弄出來的。”
李青山試圖把手收回。
“隨便。”
泰明緊緊拉住李青山的手說。
“你想干什么呀?”
李青山問。
“一點也不痛,對吧?”
泰明微笑著問。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