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我有這個權利。如果我認為你的能力完全不能通過培訓,也根本不能作為基金會的正式員工,我就會向上報告。
上面批準我的報告,你就會被開除。
通常情況下,上面根本不會管連培訓都過不了的人。因為那代表他們自以為是又廢物。幫不上基金會什么忙,還有可能添亂。
為了以防萬一,這樣的人最好遠離基金會,這也是對大家最好的結果。
上面會同意的。”
阿戀站起身來。
牛奶閉上了嘴。
“好了,我的午餐已經吃過了,你們慢慢吃,有什么話繼續談,我先走了。”
阿戀對其他人微笑著點了點頭,端起自己的餐盤離開。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過是個訓練的教練而已。真要是了不起,怎么不見得他是基金會的會長?”
牛奶小聲說。
“少說兩句吧。讓人聽見不好。都不是什么好話。他本來也不在乎我們干什么。你非要招惹他算什么?”
勸著說。
“什么叫我招惹他?明明是他招惹我。”
牛奶生氣說。
“總之你還是退一步吧,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啊。鬧大了對大家都沒好處。如果你非要鬧,我們可不會站在你身邊。”
抹茶站起身來準備離開說。
牛奶愣了一下,拉住,問:“你也是他們那樣想嗎?”
支支吾吾,小聲說:“總之還是息事寧人比較好。我先走了。”
牛奶哼了一聲,但也沒什么辦法,就只能算了。
因為他們說話是在食堂里說的,食堂里人多嘴雜,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李青山的耳朵里。
泰勒抱著李青山說:“她們真討厭。”
“還好啦,不過是說兩句話,又沒到我們面前來罵。”
李青山比較無所謂。
“拿別人打賭,確實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被打賭的人不介意也就罷了。如果被打賭的人很是介意,她們應該道歉的。”
泰明坐在旁邊,拿著自己的畫板,一點一點描畫板上的白紙,似笑非笑,語氣十分溫和,說。
只聽他說話,還以為他并不生氣。
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態度和泰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