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橋皺眉:“像這種程度的化膿,已經很嚴重了,大家如果自己在家里處理,先要用干凈的棉簽把膿沾干凈,用雙氧水沖洗一遍,在途酒精或著碘伏消毒。”
“千萬不要覺得小傷口化膿不用處理,傷口化膿可大可小,是會引起病變的。”
“楚爺越說我越害怕。”
“楚爺,別死。”
“對了,咱們兒不是有個活華佗嗎?華佗先生,還有什么辦法嗎?”
風哥:“陸先生,速度給楚爺支支招,成功了風哥立刻群里你發紅包。”
陸展:“就醫。”
直播間一陣唏噓。
“什么破醫生。”
“有沒有醫德?”
楚橋對自己的情況一清二楚,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大家不要為難華佗先生了,我這個除了保持干燥,盡快進行傷口消毒,沒有別的辦法了。”
說著她深呼吸了一口氣,重新換上了一塊干凈的海帶,把手部包的厚厚的,拿起都快被捏出幾個洞的泡沫,繼續前進。
劃船,往出舀水,循環往復。
楚喬身上的衣服,被汗打濕,在蒸干,再打濕,再蒸干。
楚喬的頭上汗水在陽光下,晶瑩剔透,像是個落難的美人魚一般。
北斗國部隊醫院里。
“陸醫生,你的電話。”
陸展接起電話,是南海州第二人民醫院打來的。
醫院收治了一個非常危急的病人,病人身體情況不適合挪動,想讓他親自去看看。
陸展二話沒說,便答應了。
治病救人,仿佛是刻在他的骨子里,看到病人,不救就會心里膈應。
訂了最早一班的飛機,到達南海州,已經是晚上8點。
而此刻夜空下的楚喬,還在重復和之前一樣的動作。
黑夜將一切隱入黑暗,楚喬能靠的就是腦袋里的方向感,和大白不知對錯的指路。
前面突然有了亮光。
那光比星星亮的多,再接著便傳來輪船的轟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