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在這兒廢話了,那個祁同偉必須付出代價。”
聽到這話的高育良,已經算是徹底明白這夫妻倆的態度了。
知道說再多也沒用,索性就不說了。
同時也明白,為什么張自強小小年紀就如此跋扈。
有這樣的父母,生在這樣的家庭,想不成那樣都難。
高育良默默將散落在地上的錢撿起來。
說道:“李科長,你剛才說教不嚴師之惰。”
“可是你別忘了,還有一句叫養不教父之過。”
多余的話,高育良也不想跟他們這樣的人多說了。
人教人教不會,事兒教人一下就會。
快有他們哭的時候了。
看了一眼張保勤之后,高育良提上自己提來的東西就離開了。
出門的時候,還聽見李春梅在說。
“得饒人處且饒人,呸……他也配。”
從張保勤家里出來的高育良,騎著自行車往回走。
買的禮物,都掛在了車把上。
這樣的結果,高育良并不意外。
以張保勤的關系,搞一份輕傷鑒定輕輕松松。
像自己這樣沒有權力的大學老師,他們根本不放在眼里。
更不要說祁同偉那種農村來的,沒有背景的大學生。
在他們眼里,就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深夜的風吹在高育良臉上。
他開始懷念曾經是漢東三把手的日子了。
如果自己現在是那個身份,這種事情還用的著這么費勁嗎?
高育良現在開始懷疑,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