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是雙倍懊惱。
剛秒掛了一次,再來一次就要被懷疑了。
倆人都很有“touqing”的自覺。
在接通電話聽到了小叔聲音的那一刻,黎音的身體也條件反射變得僵硬繃直,下意識屏住呼吸,生怕被他發現。
沉硯看了一眼。
少女白皙柔軟的嬌軀就在他懷里,下半身同他緊密連接,泥濘的腿窩里花穴被撐到近乎透明,無聲地咬著他的熱鐵。
“剛手抖了下,不小心掛了。”他解釋。
“沒事。”黎淵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異樣,“我記得你今晚是要參加席滿山的生日宴,怎么沒去。”
沒去的原因自然是——趕去赴宴的途中,在路邊撞見了他落湯貓一樣的小侄女。
當然這話是不能說的。
沉硯抿了抿唇,又看了眼黎音,方才出聲:“這種人多的場合我本來就不喜歡,難得休假,還是在家睡覺舒服。”
可能是太緊張了,他能感受到女孩包裹著自己的那熱熱的小口,在談話的過程中收縮得愈發緊實,不僅如此,yinshui也更加粘稠。
仿佛連空氣中都彌漫著yin靡的氣味。
緊張害怕的同時,她的身體似乎也覺得這種場合下的xingai十分刺激。嫩肉裹緊他的roubang,如同貪吃的小口,自發蠕動,像是想要借助這一點點摩擦,來緩和深處的瘙癢空虛。
沉硯的注意力全被吸引了過去,只想掛了電話將她按在身下使勁肏弄抽插,至于黎淵究竟說了什么,幾乎全未過腦。
可仍殘留著一些清醒的意識,知道自己不能暴露。
就算申請成為侄女婿,也得提前鋪墊,猛地炸個雷給黎淵聽,恐怕會被他給生吞活剝了。
于是他自認為偽裝得很好地打起精神同對方周旋,不管問什么都好好回答。
直到下一句問題出現在空氣中。
“你見到黎音了嗎?”
倆人隔得很近,黎音能清楚地聽到聲音。
那一瞬,沉硯感知到——少女shi熱的甬道仿佛受到了驚嚇一般猛地收縮,死死將他絞住。那小口綿軟如同泡過熱水的高級綢緞,絲滑緊致,帶著呼呼的熱意。
致命的快感從他xiati沖出,竄上天靈蓋,尾椎骨觸電般發麻。
于是沉硯幾乎是完全不受控制地發出了一低低的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