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沒什么反應,她怎么可以有反應。
于是黎音極力忍耐著身體里的欲望,緊緊環著他的手臂,一動不動地任由他動作,仿佛這只是一次再正常不過的洗澡活動。
仿佛只要她不表現出來,就沒人知道她下面已經泥濘不堪。
直到他出聲。
“你shi了。”
是陳述句,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語氣淡定到像是在念檢測報告。
說話的時候,眼鏡反出的光
黎音:“……”
空氣仿佛都在這一刻凝固。
腦袋一下子發出嗡的一聲響,當場臉就火辣滾燙地燒了起來。
她覺得這場面好比帶貓去看獸醫,獸醫對她說“你家貓發情了”。
可現在她是主人也是貓。
甚至覺得他下一瞬會就醫學角度給她分析一下“女性下面為什么會出水”再分析一下“這意味著什么”,以及“shi了之后需要做什么”。
可能是羞惱給人力量,羞憤欲死的她那不服輸的勁兒涌了出來。
她抓住他的小臂,怒沖沖欺身上前,翻坐到他身上。
伸手,扯住他黑色的領帶,叁兩下扯下褲子,在那鼓脹的東西彈出來的瞬間,大馬金刀坐上去。
坐之前有多瀟灑,坐上去那一刻就有多凄慘。
男人硬挺的東西隨著她的力道卡進了她的甬道,巨大的龜頭嵌入閉合的小口,即使是一口氣坐下,也只吞下了個頭,便疼得她表情大變。
她氣焰不肯滅,哼哼唧唧地扭了扭身子,不服輸地道:“你也沒比我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