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音又羞又驚,后背繃直,雙腿卻發軟,聲音微顫:“小、小叔……”
他低著頭,看著她的臉,忽地輕笑了聲:“除了叫小叔,就沒有其他想說的了嗎?”
她的xiong口壓著一口氣,半晌吐不出。
都是她做的,都是她自愿的。
要說什么?
能說什么?
大概是被她的沉默激怒,一根手指抵著閉合的花口插了進去。
甬道里是shi的,可那兒又緊又小,完全沒有做好迎接異物的準備,所以,黎音連shenyin都疼到變音。
她看上去很疼,白皙的小臉都皺了起來,渾身寫滿了對他的抗拒。
那小小的花口,緊縮著,蠕動著,像是想要將他的手指從體內推出去。
可這兒,黏黏膩膩的,全是另外一個人留下來的,沒有洗凈的痕跡。
是她被另外一個人占有過的證明。
手指插入后,在她體內攪了一圈。
“怕你受傷,這幾天都沒有碰你。”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冷淡,“可你呢,你怕嗎。”
黎音連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更別說掙扎了。
有些疼。
可更多的還是屈辱。
更疼的還是xiong口。
沒有折磨她太久,那手指很快便抽出,可根本沒有緩口氣的余地,手指才剛離開,她的右腿便被男人高高抬起,緊接著,一個粗大了數倍的滾燙東西,便跟著沖了進來。
疼叫聲幾乎是同一時間沖出喉間。
她疼得身體都在抽搐,可身上的男人卻像是變了個人,連面孔都變得陌生。
他壓著她的身體,呼吸聲都壓抑得可怕。
腰肢被他握在手里,身體動彈不得,粗壯的硬物抵開閉合的軟肉,不等那些柔軟適應他,便開始用力進出。
重重撞進去,重重抽出來。
這樣的進出,這樣的場合,她全程沒有快感,xiati不僅沒有變得shi潤,反而越來越干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