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淡淡的回到原位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打出一張牌后,“秋姐、耀哥、我認為咱們就順其自然,別忘了,咱們可沒少支持內地啊,再怎么也不會難為我們的。”
“充其量就是調到文職唄,我再說的狠點,咱們無非就是提前退休唄?是你秋姐的兜里錢不夠花,還是耀哥你兜里錢不夠花啊?”
“蔡元祺畫的大餅我承認誘人,但你們想沒想過,他潛意識里已經犯了大忌,等情況穩定了,殺雞儆猴的也是他們。”
白澤大拇指反指向身后,也就是大圈豹的位置,“你們要說放不下,或者說想要繼續發光發熱,就跟那小子談談,南粵大地公安廳副廳長石勇!”
說完的白澤還從兜里扔出了對方的證件。
于素秋比較淡定,因為吹水達的關系,兩人從一開始聯系的就比較密切。
在于素秋眼里別說打石勇了,就把對方頭銜里的副字拿掉。
白澤動手那就肯定有相應的解決辦法。
不是出于對白澤的自信,而是她親眼目睹的,最開始認識時,白澤什么身份?
現在呢?
頭銜就跟她們平起平坐啊。
而且他自己的辦公室是一次沒去過,溜達報到時,人家去的都是一哥、二哥的辦公室。
雙腿搭在桌子上那種聊天。
這種人會沒后手?反正于素秋是不會的。
黃炳耀替白澤擔心道:“那你就讓他這么睡了?不蓋個毯子?意思意思?”
白澤看著幾人打過的牌,“沒事,這就是個開胃菜,一會還有三刀六洞等著他呢,不分尊卑以下犯上,這都要談談的。”
于素秋、黃炳耀相互看了看,一個攤了攤手,一個努了努嘴。
經過開導情況確實沒有什么好擔心的。
大不了回家唄,錢反正夠花了,這些年他們也悟出一個道理。
好好跟著白澤,那就沒有一個過差的。
就拿飛虎隊二組舉例,一個個上下班開的就沒有五十萬以下的車。
集體駐扎在了蝦尾新村的小別墅群。
休班時間,還去魯濱孫的船上充當安保。
一哥跟白澤同時下達命令,二組想都不會想,第一時間執行白澤的命令。
沒了心理負擔的兩人將所有精力放在了麻將身上。
“次次次次”
“額嗯”晚上八點大圈豹迷迷糊糊的醒來,正想用手揉搓著下巴時。
發現自己已經被捆上了。
腰部被鎖在了虎頭鍘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