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尼不明情況的幫忙道:“澤哥,阿虎相中了,你就幫忙想想辦法唄,我知道可能難為你了,以后我們兄弟會補給你的,會好好做事的。”
不這么說還好,一這么說白澤更難受了。
手腳無處釋放。
能讓白澤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場面很少。
能讓白澤詞窮的機會不多,今天全趕到一塊了。
最后白澤嘆了一口氣,雙手放在頭頂,用手腕的拇尾骨揉著太陽穴。
沒揉兩秒鐘,白澤手掌開始揉搓臉頰。
“阿”
白澤又把話收回去了。
無奈的舔著嘴唇。
這一連串的舉動,讓在場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動作。
曾柏松上前擔憂道:“澤哥澤哥,你沒事吧?哪里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啊。”
“阿雄快讓人”
白澤用手掌捏了捏曾柏松肩膀,“不用,沒事,我沒事兒!”
白澤越說沒事,曾柏松越擔心。
這根本不是難受的樣子。
他在白澤身邊這么久,孩子出生都沒出現這么多表情啊。
感覺老難受了,曾柏松都無法用語言形容。
湯尼:“澤哥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阿虎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啊?如果有你就說,我幫你教訓他,你別憋著。”
白澤都快喪失語言系統了。
踏馬的緬娜,那是緬娜啊。
世人都知道張子偉的耶穌都留不住他,我說的。
但又有幾人記得張子偉還說過一句,你知道我這五年怎么過的嗎?
五年啊,中了一槍,從懸崖掉到了鱷魚潭的人,這可不是人工養殖的啊,那可是純天然野生的鱷魚潭啊。
個頂個三米來長啊,人家還能掙扎尋求生機的男人。
誰敢說他不夠漢子啊,但這種漢子,說了一句你知道我這五年怎么過的嗎?
細思極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