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椏斷裂、雪跌落的聲音。
直到今天,我仿佛仍能聽見
在微冷的夜晚,衰老的內心,寒氣不已。
2006-11-29
一路北上
傍晚。我有瞬間失去聽覺
車輛冰冷的身子從眼前擦了過去。
我點燃煙,開始幻聽書上的殺戮、
北方的風雪而勃勃地活著
車內的器物,路邊的荒草
以及自身頹傷的樣子
被酒和夕陽熏醉。穿過車窗的風
像一把兵刃穿過我的身體
那我的傷口該是多么鋒利啊
更美妙的是我吐的魚刺,剔的牙齒
也是鋒利的。在一場物理的刺激過后
我才開始愁悶。談論魁星,火藥
幻想古代的一類兵器
猶如路邊的芭茅。此時,風翻開它們
我的眼睛shi潤起來
這不是空懷。如果再過多少年
我希望能沿著這個方向,一路北上
那時,我該是多么無辜而蒼老。
空心樹
我不能再走了
土路上的霜氣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