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她擔著,她能擔著什么啊,到最后還不是得他來背鍋。
“喂,問你話呢,誰啊你?”
秦慕染聞言看向前方那個正躺在美人堆里喝酒的男人,她沒有像這個房間里的其他女人一樣對他諂媚微笑,而是語氣寡淡,眼神冰冷的看著他。
“江州秦家、秦慕染,我是來叫傅平洲回家的。”
“······”
祁妄有些怔愣的看向她,隨即一個起身攔住她,色瞇瞇的眼神不停的打量著她的身體。
“秦家?”他摸著下巴,挑眉說道,“秦家不都死沒了嗎?哦、這是還剩下你這個沒死的啊!”
“······”
他的話刺痛了秦慕染的內心,將她無法愈合的傷疤再一次攪和的血肉模糊,不過她并沒有表現出來,她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絕不會被其他事情打亂。
“讓一下,謝謝。”
秦慕染想要繞開他去找后面的傅平洲,卻沒想到被他一路擋著,根本進不了傅平洲的身。
“還挺有禮貌!”祁妄笑嘻嘻的看著她,“但是你來攪我的局,我可不答應啊。”
隨即,他的臉色瞬間變了,像是夏天的天空,前一秒還是晴空萬里,下一秒突然就狂風大作。
祁妄眼神陰沉,伸手指著秦慕染的臉,警告道,“你知道我約了洲哥多少次嗎?這次好不容易給他約出來了,不知道從哪鉆出你這么個背后滅了門的大小姐,一上來就要給我把洲哥叫走,你覺得可能嗎?你當我祁妄是聽你吩咐的啊。”
身后的江川見狀趕緊上前勸說秦慕染,“秦小姐你就聽我一句勸,回去吧,別在這里添亂了。”
秦慕染沒理他,她歪頭看了眼傅平洲身前桌子上空蕩蕩的酒瓶,眉心微微蹙起,昨天剛受了傷怎么還喝酒了?
下一瞬,她徑直走近祁妄,將他指著她的手輕輕推開,語氣平淡的說道,“他今天不能喝酒,他今天必須回去。”
“哎呦我草,還真有不怕死的啊!”祁妄目瞪口呆看著她走向傅平洲,就像看著她走向斷頭臺一樣。
因為之前凡是有意接近傅平洲的女人,都被他扔出會所永久拉黑了,還有那些膽大的試圖爬上他床的女人,都被他打一頓扔回老家去了。
就在剛才,有個身材火辣的女服務生在給他倒酒的時候不小心碰倒了酒杯,將酒撒在了他的襯衣上,他就命人將那個女服務生捆著雙手吊起來,只允許腳尖著地,現在還吊在后面呢。
現在秦慕染竟然敢直接走近他,而且是在他睡覺的時候走近他,這跟摸老虎屁股有什么區別,簡直是找死。
看到她不聽勸,祁妄也不說話了,干脆再一次躺在美人堆里看戲,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女人有什么辦法能將傅平洲叫走。
秦慕染小心翼翼的走到傅平洲身邊,伸手靠近他蓋在臉上的雜志。
可下一秒,她瞬間就被嚇的倒吸一口涼氣,因為雜志拿開的那一瞬間,傅平洲的眼睛正在直直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