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確定,林妙兒正在里側的私人廚房清洗碗筷,或許還在為自己準備飯后甜品…
“林妙微,你怎么來了!”張子文猛地提高嗓音,臉色微變。
“我不聾。”
林妙微進屋,坐在床邊。
衣著奢華,氣質冰冷,和剛才伺候自己進食的林妙兒大相庭徑。
“我只是有些意外。”張子文抿唇道。
“是我捅傷商禮杰。”林妙微語氣淡漠。“是我連累你。”
林天衡說的不錯,他閨女三觀的確挺正,至少不推諉。
“我也得罪他了。”張子文無心敷衍,怕林妙兒突然沖出來,然后彼此被消消樂。
林妙微皺眉,平靜凝視張子文。
她本來不想來,但林天衡一直在她耳邊聒噪。
又沒死,又沒缺胳膊少腿,自己來一趟,他就能出院?
“你有什么需求?”林妙微目光淡漠道。“我可以滿足你。”
說完,見張子文臉色復雜,看自己的眼神很古怪,她立刻皺眉:“我不喜歡你,你死了這條心。”
幾次接觸,張子文很強勢,林天衡最近也老說古古怪怪的話,就連身邊那幫人,每次提張子文都很曖昧。
林妙微覺得他們都有病。
包括躺在病床上的張子文。
“那我就沒什么其他需求了。”張子文順坡下驢,只想盡快結束。
林妙微有點不高興,臉色冰冷:“你非得追求我?如果你想要錢,我可以給你,你想要房子車子,我也可以送你。”
這男人病的不輕。
別人見到自己恨不得繞道走,就他不顧死活。
張子文有些疲憊了,臉色微白,輕輕搖頭:“我什么都不要。”
林妙微豁然起身,目光陰寒,死死盯著張子文。
空氣瞬間凝固。
數秒后,房門忽然被敲響,是一道嬌媚到需要打碼的誘惑嗓音:“張子文,柳姐能進來嗎?”
林妙微臉色愈發陰毒。
一個和爛貨糾纏不清的男人,憑什么追求自己?
林妙微甚至不屑參合他們的茍且之事。
可心念至此,她非但不避,反而重新坐在床邊,隨手抓起一個蘋果,拿起水果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