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懸音那么高傲的人,怎么可能去當保姆?
可他還是忍不住的問:“她叫什么名字?”
前臺接待搖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
“謝總,辦公室到了。”
葉懸音在洗手間里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又待了十幾分鐘,發現他們還在談,便對秦時說:“他們好像一時半會談不完,我能不能在會客室里待一會?”
秦時忙碌中應了她一聲:“當然可以。”
會客室和辦公室是挨著的,葉懸音一進去就拉上了窗簾,她緊張的坐在沙發上,約摸有半個多小時,外面響起了走路聲。
這聲音她很熟悉。
最開始和謝霽川結婚時,她每天最期待的就是這個聲音,等到聲音靠近,她就會歡呼雀躍的迎接他。
而現在,她的心臟幾乎繃緊,像是走鋼絲一樣,簡直要讓她窒息。
“謝總,每次說到關鍵部分,那檀棲真就開始岔開話題,跟我們打游擊戰,他是不是不想跟我們合作?”
說話的人聲音壓的很低,但是葉懸音還是聽出來,這人就是謝霽川的左右手,也是他的表弟蔣越澤。
在謝霽川在葉氏慢慢站穩腳跟后,確實是把他身邊人都安排了進去。
以前怎么就沒有發現他的狼子野心呢?
“我知道。”謝霽川音色微沉:“對了,你不是說葉懸音母女可能來了南江嗎?還沒有找到嗎?”
聞言,葉懸音一個咯噔。
蔣越澤撓了撓頭:“我在想她是不是改名換姓了?找起來還挺難的。”
“不管她是不是改名換姓,我都要她們母女死!”
巨大的恐懼圍繞著葉懸音,她身子僵硬如冰雕,眼眶泛紅,眼淚一瞬間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