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電話后,卓米雪的聲音響起,充滿調侃:“張先生,我還以為你跑路了呢!”
我躺在沙發上苦笑不已:“跑路倒不至于,卓大律師,有什么指導你請說!”
“你的離婚申請法院已經接受了,大概一個半月之后開庭,所以到時候你來嗎?”
聽到這句話,我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恩!我會去的!”
“有個事情我要告訴你一下!劉梅昨天晚上,在醫院割腕自殺了!”
聽到后我一愣,然后說道:“死了嗎?”
“那倒沒有!”
“哦!”
“你似乎一點都不難過!”
我張張嘴,想說什么,最終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劉梅現在給我的感覺,已經不是普通人,更像是一個瘋子,但即使是一個瘋子,所以的一切也都是她自己的原因。
自作孽,不可活!
見我沒說話,卓米雪緩緩開口:“張一川,我過幾天要休息了,準備去你的城市玩幾天,怎么樣?”
我一愣,不解地說:“國內好玩的地方多了,何必來我這呢?”
“怎么?我記得張先生你之前說過,好像要請我吃麻辣燙呢!怎么?這么快就忘記了?”
我撇撇嘴:“你是不是有病啊!為了吃個麻辣燙非要來這里!”
“切,張先生,男人說話一言九鼎!怎么?自己說出來的話自己咽下去?”卓米雪在電話里淡淡開口。
這一下子給我弄得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想了半晌,我說:“那你來吧!我說話算話,一定請你吃麻辣燙!”
“我大概一個星期之后去!到了我會給你打電話!”
“恩!”
掛完電話后,我總感覺卓米雪奇奇怪怪的。
不過隨后我又收到了派出所的電話,也就沒有說什么。
警察的速度很快,僅僅只是一下午的時間,昨天晚上追殺我們的那些人已經全部被抓。
也就是在這時我知道,這些人的目標,確實是夏雨。
警察詢問我知不知道夏雨現在在哪,有些事情要找她仔細問一下,我說不知道
這件事情最終是什么情況其實我也不知道,后續警察沒有給我打電話,而接下來的四五天我也開始變得無所事事起來。
每天就是睡覺,看電視,吃飯,下樓遛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