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鐘哥,他一個普通人,打死一頭灰狼?”
緊握著木質長矛的青年,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倒在徐墨身邊的灰狼,言語中充滿難以置信。
“厲害啊!”鐘阿四深吸一口氣,目露欣賞地看著喘息聲越來越重的徐墨,低聲道,“這小子之前能夠采到陰蟲,已經讓我非常意外。可現在……這頭灰狼體型那么大,實力肯定不弱,別是區區一個普通人,就算是一群狩獵經驗老道的獵人,怕也無法毫發無損地殺死灰狼。”
“鐘哥,看樣子,那小子是喝了狼血。咱們要幫他一把嘛?”青年問道。
“幫,為什么不幫?”
鐘阿四望著慢慢站起身來,緊握著柴刀的徐墨,大喊道,“老弟,我們對你沒惡意,那頭灰狼不同尋常,你喝了它的血……”
鐘阿四的喊聲截然而止。
在場六人都面露錯愕,看著突然打起拳的徐墨。
“這拳法?”青年皺著眉,瞇著眼睛,盯著打起軍體拳的徐墨。
徐墨當兵八年,一開始學的是一招制敵,后來是一招擒敵,然后他成功進入野戰營,成為特種兵,又開始聯系已經被軍部淘汰的一招殺敵。
鐘阿四瞪大著眼睛,愣愣地看著打著軍體拳的徐墨。
這套拳法,簡單,卻很實用,招招都是奔著對手致命部位。
踹襠、插眼睛、鎖喉嚨、貫耳,啄太陽穴……
“鐘哥,這、這拳法也太陰狠了吧?”青年嘴角抽搐,即便他們在軍營練的搏殺術,也沒有這么陰狠歹毒。
“這就是一套殺拳啊!”另一位青年目露驚駭的說道。
“不是拳法,你看他揮拳間,不斷在變招,有掌法,還有爪法。這是一套為殺人而創出的殺術!”鐘阿四沉聲道。
作為正常人,誰會修煉這種奔著招招斃命的拳法?
“老四,你去上葉村,打探打探這位小兄弟的底細。”
“是!”旁邊的青年答應一聲,便提著木質長矛,向著老君山外跑去。
徐墨喘息聲越來越小。
一遍遍打著軍體拳,那全身的刺癢感,也漸漸消散。
刺癢,是因為氣血太足。
就如同長時間不運動,突然進行劇烈運動,就會出現這種刺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