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洲拉著我上了車,隔絕了身后那令人心煩的哭聲。
車里很安靜。
傅云洲沒有開車,只是靜靜地看著我。
“你還好嗎?”
我搖了搖頭,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我不好?!?/p>
報復的快感,并沒有我想象中那么強烈。
每當看到蕭弈痛苦的樣子,我就會想起父親的死。
那種錐心之痛,并不會因為敵人的落魄而有絲毫減輕。
傅云洲突然握住我的手,他的掌心很溫暖。
“靜姝,如果你想停下,隨時都可以。剩下的事,交給我。”
我睜開眼,看著他深邃的眼眸。
這段時間,他一直陪在我身邊,給了我最堅實的支持。
我對他,不是沒有感覺。
但我很清楚,我現(xiàn)在這顆千瘡百孔的心,給不了任何人回應。
“傅云洲,”我抽出手,“謝謝你。但這是我自己的事,我想親手了結(jié)。”
他看著我,眼神黯了黯,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好,我尊重你?!?/p>
從那天起,蕭弈徹底頹廢了。
他不再去公司,終日與酒為伴。
蕭氏集團群龍無首,在我和傅云洲的聯(lián)合打壓下,節(jié)節(jié)敗退,瀕臨破產(chǎn)。
而陸知遙,也終于忍受不了這樣的生活,和周雅蘭大吵一架后,選擇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