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你不能辭退懷瑾,公司也有我的一份,我不同意!你長期出差對公司的事不聞不問,如果沒有懷瑾三番兩次破解難題,公司早就黃了!”
聞言,我譏笑出聲。
大學時,葉懷瑾和阮依依一個專業,他上課游手好閑,不是睡覺就是打游戲,專業知識極差,每門學科都墊底。
如果不是阮依依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說葉懷瑾家境貧寒,家里老人看病住院要錢,小他十歲的妹妹要他供讀書,又說他和我是朋友關系,看著朋友有難不能冷眼旁觀。
我這才答應。
否則,我是絕對不會讓葉懷瑾進公司的。
試問對專業知識一竅不通的人,如何給公司帶來利益?更別說破解難題了。
如果不是我每天早出晚歸跑業務,通宵達旦的做方案拉合作商,公司早就養不起一大批閑人了!
但事已至此,我已無心解釋,冷聲開口:
“你只有百分之十的股權,反對無效。”
“陸宴,你真的要這么過分嗎?”阮依依不悅道。
辦公室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葉懷瑾輕輕拉著阮依依的衣角,雙眼通紅,委屈道:“依依,你別生氣,我丟了工作還可以再找,你千萬不要因為我影響到你和陸宴的感情。”
他不說話還好,說完阮依依就像吃了炮彈一樣。
“陸宴,你太讓我失望了,你作為一個大男人連點胸襟都沒有,我和懷瑾什么都沒有發生,你就要開除他,這對他來說太不公平了。”
我看著極力維護的阮依依,心里的火苗燃燒得更旺盛了。
冷聲糾正她。
“你錯了,不僅是他,你也被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