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你還以為許青顏會回心轉意,你做夢!就算我搬出去她也不會和你結婚了!”
“她不要你了!”
眼看兩人又要吵起來,我面無表情收回視線,拉著江知淮離開。
參加婚禮的親友也紛紛跟去婚禮會場。
只剩段家的親戚,還有段時序幾個好兄弟掛不住臉。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都說了讓他別改非要作,新娘這回真跑了”
“婚前試驗也要有度,婚柬上新郎的名字是說改就能改的嗎,這也不怪人家換人。”
被陳好好糾纏的段時序臉色驟白,紅著眼就要沖進會場搶婚。
“不是的,我才是新郎,我才是!”
奈何被段父示意人攔住,痛斥。
“行了,還嫌不夠丟人!”
“里面都快結束了,你現在去有什么用?還不給我滾回家!”
踏著婚禮進行曲,江知淮給我戴上屬于我們的戒指。
他笑著告訴我,會用余生證明他有多愛我。
說不感動是假。
因為我媽和江母是閨蜜,我倆從小就被訂過娃娃親。
牙牙學語的時候,我就開始跟在江知淮屁股后面,他闖禍,我填柴。
一直到初三,我爸在外面有人,我媽氣病在床,為了照顧她,我們搬到了醫院附近。
我一度抑郁,除了閨蜜江知晴,誰都不愿多接觸。
江知淮就是那時候突然決定出國的。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