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卻告訴我是段時序因為陳好好一句“婚前試驗”,故意改的。
連婚姻欄新郎的名字都可以任意篡改,逗陳好好開心。
或許他們還沾沾自喜,我就是個任人擺布的蠢貨。
我點開婚柬,盯著江知淮的名字看了很久,眼淚一滴一滴砸在屏幕上。
這時,段時序的視頻電話彈出來。
“寶寶,我喝醉了,你來接我好不好?”
屏幕突然擠進另一張臉:
“是啊嫂子,我們等你。”
兩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
我深吸一口氣,忍痛開口:
“我不舒服,讓陳好好送吧。”
段時序還沒說什么,陳好好委屈開口:
“嫂子,要是因為哥哥帶我來你不高興,我向你道歉,但你別因為我和哥哥吵架。”
可我們沒有一次吵架不是因為她。
她比我們低幾個年級,剛見面就對我敵意明顯,明知我乳糖不耐受,還故意讓人在我點的果茶里加牛乳。
要不是撞見,說不定已經躺在醫院了。
可段時序卻讓我體諒她剛失去哥哥,情緒不穩。
那是我們第一次當街爭吵。
“好好,不用跟她道歉!”
熟悉的指責從手機對面傳來,段時序揉了揉陳好好發頂,看向我時醉意退了大半,神色嘲諷。
“我剛還和朋友夸你大方,你轉頭就給我甩臉,鬧給誰看?”
“好好也是好意,為一點小事計較有意思?”
我強忍眼淚笑出聲:
“那你因為她把你名字從婚柬上改成別人耍我,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