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為了納妾,居然讓堂堂公主跪在庭院中。難道也是應(yīng)該?!”
“夫為妻綱!”
“君為臣綱!”
太子滿臉怒容的看著我,“好,你既然說,‘君為臣綱’。我為君,你為臣。我令你好好安葬婆母,不要再為難晚晚和天澤。做好厲家婦,我不會再追究。”
好一個太子!
好一個親哥哥。
原主記憶中太子對她寵愛有加,我才給他幾分顏面。
沒想到竟是個偽人!
婉婉和天澤!
叫的真親熱。
差點讓你唬過去。
原主死的不冤。怪不得被駙馬打死,駙馬還能做宰相寵臣。
原來根子在這里。
我冷哼一聲,“太子真的要和我過不去嗎?”
“是你不可理喻。厲家是你求著嫁的,天澤已經(jīng)夠包容你了。晚晚又有什么錯,你連妹妹也欺辱。”
“你的好妹妹晚晚要嫁給厲天澤做妾!這你知道嗎?”
太子不以為然,“這又如何,晚晚和天澤本來早就相識,是你橫插一腳,晚晚只求妾氏之位,已經(jīng)給你顏面了。要我說平妻也做得。”
呵,厲天澤要說早已心儀趙思晚,原主腦子有包才會選他。
不過是看趙思晚生母只是宮女。而原主是嫡親的長公主,更加有利可圖而已。
“好好好。”
這個癲文,我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都去死吧!"}